想到自拔,她宽心,她并没有做什不可挽救的事,对不对?她原不该这耽心的!如果今天以后她再也不见、不理潘烈,那岂不什都没有了?
庞逸下楼吃早餐,临出卧室前还探头望望她,她紧张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。她不习惯有秘密,更不习惯说假话,看来——只有不理会潘烈一条路可走了!
她不能想象如和庞逸闹出婚变,全世界的人将用怎样的眼光来看她!
全世界的人——她下意识地往被里缩一缩,她没有面对全世界人的勇气!
庞逸没有再上楼,她已听见他离开家的车声。这时,她才能长长地透一口气。
她知道自己无法再睡,虽然一整夜的辗转,她的精神仍是旺盛,她可以再做一天运动。啊!不好笑吗?她运动什呢?运动是属于潘烈的!
正待坐起来,床边的电话铃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