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司徒無艷傾身望向她的面容,不能視之美目依舊鬧得她飛紅了臉龐。
司徒無艷眼不能視,行為亦隨之放縱了起來。他病痛了那麼多年,少活了別人那麼多時間,他而今想做什麼、便做什麼,根本不想理會任何人想法!
誰都管不著他——除了段雲羅之外。
「再替我把脈,看看我何時雙目能視?」他不死心地追問,說話嗓聲細听之下,其實嗄啞不若常人。
段雲羅聞言,心虛地別開眼。
「雲兒?」
段雲羅听他喚人,只得伸手握住他手脈,指尖微一施力,測得脈象好半晌後,她只是低聲沉吟道:「待調好了腎氣,也許再過一陣子便能瞧見吧。」她能說實話嗎?
「你在說謊。」司徒無艷說。
「我……」段雲羅一驚,急忙縮了手,後退了一步,活像他已知曉真相一般。
「你說謊時,聲音總在顫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