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故意干麼?」吉祥壬蹲到她身邊,覺得她被雪凍紅的鼻子,很像夏日浸于湖水中的莓果,瞧來好吃得緊。
「你走開啦!」她沒好氣地瞪著這個奴役頭子。
他這幾天還真的叫她提水、洗衣服、擦桌子、掃地,而且還指使得不余遺力咧。
衣服是沒幾件要洗,不過她的手一踫到冰水,便凍到快斷掉。而且,光是提水就讓她累到想自廢雙臂了!那口井怎麼不干脆挖在屋子內啊?她才提了二桶,就全身酸痛到沒法子睡覺。
雖然,她最後還是靠著他的針炙,才減緩了下適,不過,罪魁禍首仍然是他啊!
「妳真的確定要我走開嗎?」吉祥壬支肘托腮,對著她圓鼓鼓的腮幫子傻笑著。「我若是真的走開了,妳又急著要追上來,跌倒了又要怪我,這可不妥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