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想到這里沒有她慣用的衛生棉牌子,她就忍不住想用念力來讓自己的生理期失調。
「哪個快來了?」
「生理期啊!」她邊哭邊解釋,淚水太多只好用袖子去接。「就是女人每個月都會來一次的那個。」
吉祥壬睜大眼楮,瞪著她,已經想不起來這是他第幾次被她驚世駭俗的話嚇到了。
他手足無措地抓著耳朵和臉,凡是踫觸到的地方都辣紅成一片。他還是第一次踫到姑娘家在男人面前提到「癸水」,還能夠如此面不改色的。
「那……我去哪里找干淨的布巾給妳?」他無措地蹲,握起冰雪摀住發紅的臉龐降溫。
「我不知道,反正你得找出來就是了。我要那種吸水性好一點、柔軟一些的料子。」淚眼蒙的她,根本不知道吉祥壬的臉已經由紅轉白,又由白漲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