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妈,你在过去那十八年中,待玫瑰不过是像待家中一条小狈,你从来没考虑到她是否快乐,也不理会她的需要,你老是以为一个孩子有得穿有得吃就行了。」我说得很激烈。
老妈脸上变色,像一种锅底灰炭的颜色,她尖声说:「你在说什么?你竟说我对玫瑰像对一条狗?我再不懂做母亲,可是你们还是长大成人了!」
老妈们永远处在上风,没奈何。
包生暗示地在一旁拉拉我的衣角,于是我又输了一仗给老妈。
玫瑰倒是不生气,她说,「像老妈这样的人,爬上政坛,就是科曼尼女性版本,我们应当庆幸她只是我们的老妈,不是我们国家的领袖——否则,事情可能更糟。」
我笑得几乎肚子痛。
她仍然与方协文在一起。
这么久还不换人,简直不是玫瑰。
我嘟哝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