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疑他是私生子,怀疑他是「她」在外头偷生的贱种,爷爷虽然嘴里不曾明说,但待他的眼光就是与烈不同,彷佛他的存在玷污了莫家门风,成了不可言外的家丑。
这样的家,他有什么脸待下去,纵使从没有人指著他的鼻子叫骂,但那股无声的低闷气压,却更令人喘不过气,无法呼吸。
于是在十八岁那年,他走了,以到各地参加拳击比赛、领取奖金为生,在被一拳拳痛挲的苦楚中,他借以忘怀自己的出身,也在挥拳痛击对手的一瞬间释放深藏心中的苦涩,为什么要找他回来?为什么要在他好不容易找到生存的平衡点之后,再次令它崩塌毁坏?
心情郁闷地一脚踹开门,莫以炽似笑非笑地瞪住倒在墙边相拥在一起的莫以烈和尹梵水,神色极为鄙夷,「不是在话别吗?怎么看起来倒像是卿卿我我、依依不舍?」
「叫大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