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恨他投错了胎,才会有这扯不完的灾难上身,搞得他这些年来日日不得安宁。
为什么老天要这么折磨他?现在发病的间隔竟缩短至不满十二小时,以后他的舞蹈、他的一切都将毁在这怪病上头吗?应御风握紧拳头,手臂隐隐浮现青筋,咬牙切齿地瞪著阴霾满布的夜空。
真没度量,不过说了他几句,就摆个臭脸不理人。尹梵心为难地看著自己绕在他腰间的双手,一时不知是该顾及颜面而放开,抑或是将小命置于优先地位而紧紧抱牢。
「好,不惹你,送我到岸边总行吧?」唉,会游泳的人最伟大,她这只旱鸭子只有低声下气的份。「淹死我,你就没刻苦耐劳的女主角了,自己想清楚啊。」
「唆!」应御风领她上岸,脸色依然铁青。
「喂,明天我还得来这儿受罪吗?」湿淋淋的尹梵心裹著大浴巾,一面打著喷嚏一面询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