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昏迷好幾個時辰了,口干不干,要喝點水嗎?」
「呃……」多虧他的提醒,陶樂兩才得以恢復正常。
「嗯,好的。」
接過他從後而來的水袋喝了幾口,她才遲鈍地發現自己正姿態親密地依偎在他的懷里。猛地一驚,想彈離他,結束這曖昧的姿勢,不料把胃掏空,又無補充能量的身體四肢軟弱渙散,連站起來的力量都沒有。
「別起來,乖乖坐著休息,你的身體還很虛弱,今晚我們就在這兒露宿。」
「可是這兒荒山野嶺的會不會有狼和野獸什麼的?又沒有帳篷和睡袋,還有很多蚊子,怎麼睡?」陶樂西難以接受什麼都沒有地在野外露宿。
「這也是沒辦法的,這里離最近的城鎮有二十多里的路程,現在再騎馬趕路你會受不了的。」柳元卿體貼地說。
細想之下也是,她現在可沒勇氣再上馬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