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尔也不在意,想喝水他自己不会找水喝吗?
最开始,他没多想,直到有一次碰巧撞见那个女人和她拉过去的男人偷情。
别怪他老撞见这种事,谁让他就喜欢在禅院宅各种大树的枝干上躺平。
而偷情的男女,在激情和兴奋中没人会往院子里的大树上看。
在禅院宅,偷情理由最多的就是请喝茶、请喝水。
早苗是那种意思吧?
终于有女人邀请他“喝水”了?
禅院甚尔没有想象中的高兴,他此时脑子中浮现的是,单手托腮,对他轻笑的炼狱梨音。
眼睛明亮如秋水,嘴唇如樱花花瓣,只是对他浅笑,都有种周围都亮了的明媚感。
他在夏日禅院老宅树叶的阴影里,不敢直视阳光。
目光不知不觉再次落在早苗的假睫毛上,公寓楼下光线昏暗,让甚尔在意的粉倒是看不太出来了。
“其实我一直想说……你的睫毛好奇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