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他仍然背著我,「这是个比较特别的男人吧,你为他,在手腕上留下那样可怕的疤痕。」
我猛然低头。适才匆忙间忘记了戴护腕。
冷风钻进我的外衣,我打个寒颤。「够了,我要生肺炎了。」我转头要上楼。
他拉住我,「慢著。」
「看,」我冷静地说,「我就是这么一个人,我不打算交心交身交灵魂,更不用说是交出历史了。」
他握住我的手,反过来,那道疤痕足有整个手腕那么宽,两层粉红色的肉厚厚地翻开来,粗糙的缝针痕清晰可见,像是我的手掌早已断离我的手腕,随后由笨拙的缝工驳回,骤眼看,的确恐怖不堪。
我冷笑问:「看清楚没有?满意没有?」
他惨痛地看著我,「是谁?是什么人?他为什么造成那么大的创伤?」他声音嘶哑。
我收起手,把手插进袋中取暖,我很镇静地说:「是我,是我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