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觉得简直和休假没有什么分别。
斯年也很闲,他总是在酒店他的房里等蕙心,他不是说要在纽约的教会帮忙做一点事吗?
他从来没提过这事,慧心也没问——她是不敢问,因为斯年看来像有心事。
蕙心刚从公司回来,斯年的电话就来了。他总是能准确地算定她回来的时间。
「今天工作仍然愉快?」斯年问。
「除了等足了八小时比较苦之外,其实我只是到每个部门找熟人聊天。」她笑。
「那有什么好实习的?不如回香港。」他说。
「这是公司的制度——斯年,你想回香港了?」她说了一半,猛然惊觉。
「没有。」他考虑了一下。「不过很无聊。」
「斯年——」羞心想问教会的事,却忍住了。「我马上过来,我们当面谈。」
「出去走走,好吗?」他问。闷闷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