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太太看了丈夫一眼,「他好像知道要与严分开似的。」
我说:「不会,每星期我会去看他。」
彼得被送走了。
我独自返回宿舍。
爱丽丝在房中听音乐。
她说:「低能儿最难应付的是性问题。」
我说:「性根本是全人类最难应的问题。不是失去控制便是压抑过度。」
爱丽丝不语,半晌她笑,默认。
「低能儿因为毫不掩饰,所以人家看得到他的困难。是不是?」我说。
「你与罗冢那孩子有真感情。」她诧异的说。
「是的。」我叹气,「社会上少数分子一定受歧视,如同性恋人、伤残者,他也不例外。」
爱丽丝让:「别太深入的去想他,有些事想太多是不行的。」
我点点头。
「听说你有男朋友了?」她忽然问。
「是。」我承认。
「也是时候了」她说:「同学说看到他送你回来。」
一切仿佛没有遗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