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你——为什么不给他机会使你们好好的谈一次?」他一厢情愿的。
「我和他还有什么可谈的呢?」她拍拍沙发扶手。
「以玫——」
「我们不谈这个问题,」她说:「我相信白己的看法和感觉,我也觉得自已做得对。」
「以玫,我根本不相信你的话。」他盯著她。「你不可能变得这么快,前些日子你见到像他的人还神不守舍,现在——我怎么也不相信。」
「这么说,我也不该相信你真的看透,想通一切。」她笑。
「以玫,这件事——总要解决。」他说。
「不是已经解决了吗!」她说:「他的一走了之,不就是最好的解决方法吗?」
「他的走是我逼的,我说过。」他说。
「他若真对我好,任谁也逼不走他,我也说过。」以玫似乎已坚定了立场,再也不肯转变。
「以玫,你是——再也不肯原谅我们?」子庄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