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把全都精神放进作曲吗?」
「没有,我精神不能集中,」子庄摇头。「离开冢,一切都不习惯。」
「搬回去吧!」莫恕说。
「你那张由雅竹唱的新唱片,预备用哪一首歌作主题?」子庄问。
似乎,他们又恢复闲话家常,像以往一样。
「‘下午的旋律’,」莫恕说。
「这首歌——不是本来要给以玫唱的?」子庄望著莫恕。
莫恕的冷静、淡漠在这一刹那,好像淡了、散了,只是一刹那,他又平静了。
「谁唱都一样,只不过一首歌而已。」他说。
「对某些人来说,意义不同。」子庄说。
「某些人。」莫恕自嘲的笑了。「我已经脱离人群,把自己孤立起来,‘某些人’对我已没有意义。」
「人怎能脱离群众,把自己孤立呢?你始终都要回到人群的。」子庄认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