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不是我手劲太重,所以你疼得说不出话来?」见他不语,她盯著他的脸,一脸天真地问。
「不是。」
「那就好。」听了他的回答,她安心多了:「告诉你喔,我小时候本来也想习武的,可是练功夫好辛苦,而且我怕摔又怕疼,所以最后只好作罢,不过弹琴和画画可是我的专长——不如这样吧!澳天我画一幅你的画像送你,如何?」她兴致高昂滔滔不绝地说:「你长得这么好看,我画起来也有成就感!嗯……我还没有画过男子的个人画像呢!我娘说女孩子家画些花花草草和自画像就够了,可是真的好无聊喔!有时候我也会帮那些丫头们画她们的画像,他们都好高兴呢!你高兴吗,有幸成为我画下之人?」她兀自甜甜一笑,忘了自己正在为他敷药的正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