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闪烁的目光瞄了他几眼,不敢正视,心虚且不确定地问:
「我可不可以晚几天再回城?」她像小媳妇似的口吻,楚楚可怜的细声央求,总算道出她的企图。
「不行。」他毫无转圜余地告诉她:「你失踪的消息,城主一定早已知悉了,你还是乖乖地跟我回去请罪吧!」
「可是爹爹一定会重重罚我的!郑子禹,我不敢回去啦!」她苦著一张脸哀声叹气,宛如孙定山是凶神恶煞般。
「早知如此,何必当初?处罚是理所当然,月儿,城主自有定夺。」虽然心疼,但她毕竟仍是城主的女儿,而他身为下属,只有秉公处理,这是不变的原则。
「听话!否则你再晚些回去,依我之见,城主恐怕只会罚得更重,不会减轻。」这是实话,并不是恐吓威胁的夸大之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