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树干本身虽然没有多大的伤害,但对格楠雅而言可就不同了,这一掌足以让她心脏麻痹、冷汗直流,她觉得自己已像一堆泥瘫在那儿了。
接下来,加那利斯并没有任何惊人之举,他只是随意地绕树干二圈,好整以暇的靠著树,噙著嘲弄的笑容,准备玩他的游戏。
饼了许久,超过加那利斯的估算,格楠雅终于憋不住,小心翼翼的探出头来,眼珠子骨碌碌的转著探看四周。一切似乎已雨过天青,没啥危机了。
吁了口气,格楠雅狼狈的从树洞中爬出,蜷缩些许时候的躯体早已僵硬,不灵活的四肢使她踉跄了下,扭疼了脚踝,她不禁皱眉低吟。
「痛死了,真想扭下那恶人的头来当球踢。」这是肺腑之言,只可惜她没那能耐,说说罢了。
加那利斯闻言仅扬扬眉,眸中漾著嘲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