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諸葛小雨出去有危險,怕那番單純性子被欺瞞,怕那家伙一無所有、三餐不繼,怕那家伙連被人賣了,都還在替別人算銀兩……
「他一個人會吃虧。」楚狂人板著臉說道。
司徒無艷直接把臉湊到楚狂人面前,美眸閃過一絲狡獪。
「諸葛小雨怎麼會是一個人——‘他’有你一路相伴,不是嗎?」司徒無艷壞壞笑著,心情難得太好。
「你是什麼意思?我和他都是男兒身。」楚狂人聲音一沉,不願多想。
司徒無艷以手掩唇,輕咳了幾聲。
楚狂人濃眉馬上一皺,快手便遞過一碗熱茶。
「你還好嗎?」楚狂人瞪著司徒無艷身子,擔心他又染上了風寒。
司徒無艷身子極差,每年冬日總像在和閻王搏命一樣。
「我不礙事,只是這幾日天氣寒了,我這破落身子若不咳上幾聲,牛頭馬面準以為我命沒了,硬要帶走我魂魄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