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贺洛芯怔仲不已,尚未恢复正常速度的心房,紧急收缩得不像话,本无血色的玉砌小脸也因此染上了几抹云霞。
「你被水母刺到了,我得把里面的毒液吸出来。」水昊偏首往旁呸掉嘴里的毒液后解释,接著他又重复好几次同样的动作,直到啐出的血液是干净的为止。
他放下她的腿,反身用海水漱漱口,然后笑咪咪地冲著她吐著柔言细语。「没事啦,把眼楮闭起来,除非我说好,千万不准张开。」
「为……为什么?」他的语调太和善了,有鬼。
「听话乖,把眼楮闭好,我不会害你的。」温婉的笑容不减,其中的命令意味却渐增浓。
「嗯?」贺格芯依然怀疑地观著他。那个「害」字呢,在他俩之间该怎么诠释得好?就某些层面来讲,他是屡使不鲜,那……她要不要冒险?
「闭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