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儿子流著我的血,我可不允许他是只会享乐的富家子弟,现在正好是让他磨练的好机会。」
丈夫的话似乎很有道理,但是钟夫人依然担忧万分。
钟业新怎么会不清楚爱妻的心思,他笑笑的拍拍她,「难道你对我们优秀的儿子没有信心?闪亮的钻石需要琢磨切割,『不经一番寒彻骨,哪得梅花扑鼻香』这句话不难体会。你放一百个心,将来你的宝贝儿子只会琢磨得更好,更令我们骄傲而已!」
「那么韶余要娶关初静做老婆的事,你不是真的反对罗?」
「是你说的啊,是儿子娶老婆,又不是我这个老先生要娶小老婆,我何必反对?何况我一向是开明、民主的好父亲。」只不过喜欢逗儿子生气而已。
钟夫人的眉心逐渐舒展开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