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子担心著,一下子就发了病。
我在床上躺著,发了高烧。
家明交了论文,口试完毕,不等毕业典礼就回来了。
他坐在我床边,说:「乔,你怎么了?」
妈妈半真半假地瞄著家明道:「都是给你气的。」
我听了益发心痛如绞,哭道:「妈妈,求求你别说这种话。」
妈妈也后悔了,「是,我不对。」她走开了。
我悔道:「她什么都不知道,你不要怪她,怪我好了。」
家明说:「没有关系,没有关系,你放心,你放心。」
他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。
我哭了又哭,哭了又哭。
他一刻不离地陪著我。
我就是握著他的手过日子。
他连饭都在我床头吃。
爸爸说:「见鬼,这两个孩子简直发神经了,然而白头偕老是不成问题的了。」
我热度退了,人瘦了不少,礼服又得改小了。
张伯母说:「咦,脸瘦得只剩两只眼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