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嘎?夫妻?」狄祸蓦然清醒不少。
「是呀!你忘了咱们的君子协定了么?」
「君子协定?」那仿佛是很遥远以前的事了。
「咱们协定的内容不是有规定,你若抛下我独自离开,就得娶我为妻,你倒忘得一干二净啦?哼!那协定书契,我可是很妥善地保存著,你休想赖帐账。」
问题是——他愤而离去,是被她刺激造成的结果呀!那协定书还具效力么?自己戏弄人家在先,还敢恶人先告状,简直没天理。
「我离开是被你逼的,不算数。」
「不管,离开就是离开!协定书可没规范什么情况下离开可以不受拘束。」钟思敏硬拗,她就是有本事把歪理说得理直气壮。
「这……」狄祸这个老实人,一下子又被唬住了。
不过,想想,也不能说钟思敏不对,协定书确实没注明什么情况下离开得娶她为妻,什么情况下离开不用娶她为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