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跺了半晌却仍拣不出贴切的字汇骂他,只好翻翻白眼,拂袖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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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活上,不光是「吃」和「拉」这两个难题,特别是对刁钻古怪的贺洛芯,任何杂事均可列入「龟毛」的管道。
首先揭竿而起的,是在日薄西山之后。
当然,这之前被她挑剔得一无是处、她却又吃得津津有味的山肴野簌晚餐,以及再次涂药时的尖叫、牢骚,便容简略不提。
「喂!」她构著脚尖踢踢水昊。
「嗯?」水昊躺著没动,仅是掀了掀眉。
不会又……来了吧?从她好不容易睁眼到现在,他像菲佣般地伺候她,难道做得还不够吗?单是她身上那袭漂亮得不得了的草裙,和盖住她「两点」的草编肚兜,他可是花了个把钟头的努力耶,但她却未曾表示一滴滴的感激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