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子,你别想那么多了,接下来的事,我和子玲来帮你处理,我们会尽最大的能力去办好它,你就别再让自己这么操劳,瞧你,不就是因为烦心才让自己倒下去的?你现在有三个月身孕,是最不稳定的时期,也是最危险的时期,就算你不为自己想,也要为我们想、为孩子想,你不是一直期待孩子出世吗?答应我们,好好的休养,好吗?」江云琮握住项的手,试著给她勇气。
「没错,有事我和子玲替你顶下来,反正我是长得最高的嘛!」慕尘玲故意开玩笑,缓和了哀伤的气氛。
项贝起一抹笑,却又想起了余君。那时,他冷冷的说答应离婚,仿佛一道巨雷劈落在她心中,那种椎心之痛让她昏了过去。当初她这般伤他,没想到今日她也让相同的痛苦所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