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這梁國渠一通,北墨近一半土地便成富饒可耕之地,再也不需擔憂糧食溫飽,進而農耕商業亦可因應而生,此事勢必得行。」
「可這梁國渠一辦就是十年,百姓必然不勝其擾。」右相說。
「世間有何事是不需付出,便能坐享其成的?開辦前便已讓官吏四處宣揚梁國渠的好處,派下的官吏若不能撫恤民意,為何還要上呈百姓皆已接受安撫銀兩、舍棄房舍的奏折?莫非是欺君?!」黑拓天重重一拍桌子。
「陛下,主要是這操辦梁國渠之人心叵測啊。若是他們蓄意搞壞渠道……」
御史語重心長地沒把話說完。
「我北墨立國以來,只納人才,不論國別。那幾名梁國渠水師,如今得到重用,已舉家遷居北墨,沒人會與名利過不去。你只憑梁國密函,卻不知道人心是會被收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