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颊淡淡红红的,一双黑白分明好似黑水白山的眼睛,“……吃了这么久,还以为是北方的铁锅炖大鹅。”
谢角看到他的模样,像是喝了半斤白酒一样,上车,“有点凉了,”外面的气温比起刚才吃饭,要冷许多。
正准备找件衣服外套披在苏擒腿上的时候,眼瞥到副驾驶座上的人,头颅垂下来,似乎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醉得不省人事。
谢角找来了毛毯,自从他认识苏擒后,车上就放了一两张毛毯和外套,解开苏擒的安全带,披在他身上。顺便扶过苏擒的头,一张窳白夹着熟了的蟹红的脸出现在谢角的视线下。
“苏擒,苏擒。”
喊了他几声,一点反应都没有。
因为凑得近,还能闻到苏擒身上淡淡隐隐的木瓜沐浴露的香气。
望住这个彻底醉了的人,谢角不可能这么傻把人送回苏家,发动引擎,开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