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:「你跟他们一样,来去像一股旋风,人一走,信都没有一封。」
「对,」我学著他的口气,「我们年轻人便这样没心肝,你们老一脱又不同,有
始有终的,可惜是相识接近两个月,连你的姓名都不知道叫什么。」
「你真想知道我叫什么?」
「真多废话,老忽,你爱说不说的,反正我喜欢的是你的人,并不是你的名字。」
我笑。
贝贝与贝蒂回来那一日,我正为大力水手洗澡,一见她俩,马上欢呼。
贝贝放下旅行袋,大叫累。
贝蒂说:「拉利他们不回来了,直接返学校,喂,你在干吗?这是蒙古人的爱猫,
淹死了,他要你的命,喂,琪琪,你要多保重才好。」
「不要紧,」我替大力水手擦干毛,「我有功,我天天为他煮饭。」
「真伟大,他有没有什么怪异行为?」贝贝问。
两人开了啤酒,大喝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