撩起白发,她急赶著爬上牙鹤书平日说文论经的高处。牙鹤书大步上前想要将她拉下来,却被凭空伸出的手拦了个正著。眼一横,她怒道:「乌清商,你竟敢拦我?」
「听她都说些什么。」乌清商一个开茶水点心铺的生意人,他不懂什么大道理,只知道清者自清。如果她真的没做错什么,谁也诬赖不了;如果她真的做了,就必须要有承担责任的勇气。
这男人疯了,牙鹤书想甩开他禁锢她的手,想冲他吼——我为什么要听你的?甚至想拿出当年跑江湖的绝招甩他两巴掌,但面对他沉静到几乎顽固的面孔,她却什么也做不出,只能任由他掌控全局。
白荷像是找到了人生最大的舞台,她清咳了两声,略显紧张地对牙鹤书所做的一切发出控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