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轮到她们下人生死攸关,竟连个看病的大夫都不得,只能听天由命?
这却是何道理?
侯府禁门,她如今锁困异于任何一刻,偏生她一只脚也踏不出去,难道要亲眼见着她人凋零败落?
便是耗尽她一身的心血,她也要为余妈挣个希望!
“松翠姐姐若不帮我,我便冻死在这儿!”
她亦知道这般行径如何的下三滥,可是她没有办法。
思及六年前她来沈府膳房之时,哪个不欺负压迫她一介孤女?
她身子又弱,才到这儿不过三日就发起了高热,膳房的管事都说她活不过去,连个外面的游医都不肯请来,还是余妈见她可怜,请了大夫又日日熬药。
她夜里噩梦不断、大汗淋漓,是余妈将她抱在怀里,轻声低哄,这才让她捡回了一条命。
这六年二人的相守相护,早已将彼此当做最亲近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