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难道一点也不在乎我?」
昭蓉很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,但何谓在乎?她不懂。最后只能摇摇头,「什么是在乎?什么是不在多的是嘴上说在乎,表现出来的是不在乎,到底何在乎?」当年,耿冠晔不也信誓旦旦,但最后呢?相信的是傻瓜。
「等有一天,你自然会明白何谓在乎。」在乎两字,非是言语能解释,他要她自己体会。「等到有一天、你看著这片湖,然后能很明白的面对自己的心,就会懂了」。
「心镜。」昭蓉不禁自语著。
「心镜?是的,就叫它心镜,我期待有一天,你能借由它看到自己的心。」
昭蓉闻言,不禁有些迷茫。她真的如此不懂自己的心吗?是真的不懂,抑或是不想懂?
不论如何,心岂是说懂就能懂?
而孟平,究竟要她看到怎样的心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