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我家就在前面,快走,我必须帮你的伤口上药包扎。」看著韦
朝带到目前为止三个黑衣人后,柳似泪焦急的催促。
看她著急的模样,韦煦知道她的心里其实还是在乎他的。
「快走啊。」见他一动也不动,柳似泪更急了,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,她抓起他的大手,硬是拉著他往前走。
很快的,他们来到一间竹造的三合屋前。
「小姐,你跑哪儿去了,怎么现在才回来?咦?贝勒爷您怎么受伤了?」香儿从门口跑了出来,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。
柳似泪没空回答,一心挂念著韦煦的伤势。「香儿,你快去把药箱拿出来,顺道拿条干净的布巾和打盆水来,他受了刀伤。」
「是,我马上去拿。」
「泪儿,只是一点小伤,你不必那么紧张。」十九岁那年他胸口中箭都活了下来,这点小伤算什么。
「什么小伤?都流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