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对峙的气氛和沈家人那样仔细的心意相比之下,实在是一刺。
「你可以……我是指……你……你可以把我休了。」
「什么?」冷云看著在光范围外的她,光线太暗,他甚至不定她的表情是不是真的。
「我是,你可以就像对外宣娶了我那样,再宣一次,把我休了。」
「我不能么做。」他喝了一口酒。
「为什么不能?你要书帖不是吗?你替我哥哥还老爷的聘金,可以从那些书画的扣……我的意思是,反正那些是属于我的,它们拿来救我,刚刚好,不是吗?」采著著,逐背对著他。
「我不能伤害你的名,那些不重要。」
「是呀!当然不重要,皇上很意你送回去的那些书画字帖吧!」
「你……」乍闻皇上二字,冷云心了一下,「你怎么会知道?」
「哼!」采依然有回,「商伯伯是先皇的前参名士,又曾是当今皇上的老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