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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夜,當雷之遠在不堪酒力和體力雙重透支下沉沉睡去時,張庭江又忙著將事前偷偷墊在床上的大浴巾換下,拿到浴室搓了又搓、洗了再洗,雖然沒辦法讓浴巾恢覆原本的潔白,但起碼也將初夜的痕跡淡化至最不明顯的地步。
她那淡青的眼圈就是這樣一夜折騰的結果。
「現在幾點了?」張庭江想起MBM十一點會派專車送他們一行人到舊金山機場。
雷之遠拿起放在床頭櫃的腕表看。
「快九點了。」
「天啊!都這麼晚了。」張庭江連忙起身準備沖到浴室梳洗,但一掀開毯子,空調的陣陣清涼讓她想起自己身上未著寸縷。她連忙又將毯子蓋上,窘到極點地轉頭請求雷之遠:「能不能麻煩你幫我拿一下衣服?
兩人散了一地的衣物,仿彿是在見證昨夜狂亂的激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