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最怕的不是风烟的无情与冰冷,而是她无心进出的脆弱。一年前的那场血腥是她这辈子最不愿忆起的,也是从那次后,她对他愈发冷漠,若即若离,如深秋的风。
风烟踉跄后退几步,不言语。她还能说什么?对司徒暮说什么都没用,无论怎么说皆打动不了他的石头心。也许要解脱,惟有他所说的一条路——死。夜风来袭,风烟克制不住打了个喷嚏。「见鬼。」愤怒的咒骂声,「我不是警告过红儿,不让你晚上站在花园里的吗?」他将其拦腰抱起,快速进屋。风烟的体质在一年里逐渐衰弱,一旦著凉感冒,往往就发烧,有时连续数日体温高得令人咋舌。她没有拒绝粗暴的体贴,拒绝是多余的。窝在宽实的怀抱中,她汲取所有的暖意,闭上眼——她有些累了。进了屋,司徒暮才发觉怀中的人已沉沉睡去,后花园离他的卧房有一段距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