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尉翔翱只是深深地望了她一眼,双手依旧没有停下的迹象,「姑娘,这种话是不能拿来开玩笑的。」
「你少发疯了,我是一名犯人咄!你别──」
尉翔翱打断她的话,「既然非得要你的夫君才可以看你的身子,我为了救你的小命,也只好委屈接受了。」他一心想替她止血,无暇顾及其它。
凝霜看著他尊注地替她疗伤的神情,红著脸安静的让他处理裂开的伤口。
她细细打量他的脸,他看起来挺温和的。
但在他温文的外表下,又好象有点冷淡。她从没见过这种又像和风,又似冰雪的人。
「好了。」重新包扎好伤口后,尉翔翱解脱似的说:「姑娘,尉某不是想伤你的心,但你真的是臭气熏天。」
「我知道。可是你别忘了,我是个囚犯,囚犯是没有梳洗的权利的。」解开穴道后,凝霜发现她的伤口竟一点也不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