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哟!台大的学生啊!真看不出来。」再看了看就读系别,「嗯?哲学系?」嗯,难怪这么怪。人家不是说念哲学的人头脑都怪怪的吗?不然没事怎么会去念那种不知道到底在学些什么的系?
学生证一丢,肌肉一牵动,食指上的新伤口又开始作疼,他暗暗骂了一声,回头瞪了一眼正在保温箱里好睡的始作俑者。
才回过头,他突然整个人跳了起来!那个刚刚在心里不知道骂过几百次的女孩,神不知鬼不觉地就出现在他眼前!
「妳要吓死我啊!怎么走路都没声音?!」
「医生大人,是你自己太专心没注意到我吧?」不以为然地看著地,女孩伸出了一只小手。「我的学生证还我吧!」
「拿去!谁稀罕!」
随手把学生证丢了过去,女孩的眼光却落在他包了OK绷的食指上。
「医生你受伤了?」她指了指伤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