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说完后,他转身就走,不再多看她一眼。他脚步踏得很重,似乎在彰显著某种决心,也似乎是想踏碎某种软弱。
「等等!」见他果真说走就走,卫岚立刻无法克制情绪地大叫出声。她不甘心地起身跟了上去,几乎是恶狠狠地在他身后说著:「我觉得……你这个人真是难以相处!」
任伟伦没有回头,只是淡淡地道:「同感。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你相处。」
「那就别做朋友了!」卫岚双手紧抓著桌沿,用尽全身力气大喊。
而这一次,他连一个字都没有说,只是轻轻地替她带上了门,那门板关上的声音恰似一声叹息,喑哑而又悠长。
狈儿花轮低低地呜咽了几声,将下巴垂到地板上。室内异样的气氛令它食不下咽。
卫岚像个木头人似的呆站在桌前——如同三年前一样,她又把一切搞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