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刁名豪重重地叹了一口气。「刚开始的时候没有告诉你,是因为我觉得没有必要,而且那个时候,我只是因为我父亲这几年身体不好才暂时回去看看,所以我本身也还在考虑到底要不要接管家业,毕竟那不是我的专长。」
「故事很感人嘛。」季襄雪继续挖苦。「但是后来呢?在我答应你的求婚之后,你也觉得没有必要告诉我这位未过门的妻子,我未来的丈夫竟是我实习牧场的继承人?」
「我后来没提是因为我……我……」刁名豪怯生生地瞅著她,脑袋瓜子已然垂到胸口前,声音也愈来愈小。「……忘了。」
「忘了?」季襄雪以为自己耳背。「这么重大的事情你居然忘了?!」
「我发誓!」刁名豪举起双手和双脚。「从你答应我求婚的那日起,我一直处在兴奋状态,或许是兴奋过头了,我一心想的全是咱们的婚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