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李洁卿吃惊了,用手掩住嘴巴。
「伯母那样爱你……」
李洁卿再也忍不住,哭了起来。
她丢下功课,赶回家去。
片刻,绮罗驾车来接,蔷色笑嘻嘻上车。
蔷色一见有人,总是笑脸迎之。
然后,关入房门,死做功课。
宝课是挽回她自尊的起死回生灵药。
她在班上地位出神入化,老师有事走开去听电话,会叫她坐在教师席上暂代一阵。
可是甄蔷色不骄矜,不多话。
因父亲把整个家交给继母,而亲父毋需故意讨好,识趣的蔷色有意无意与父亲也分出一个距离。
一家人都像朋友。
生活一平静,祖父母的话更多。
「文彬说什么也是个专业人士,怎么老赚不到大钱。」
「他妻子倒足够精明,会做生意。」
「日子长了,会被人说他靠老婆。」
「这年头,无所谓吧。」
口角冷淡,也像朋友,不过不是那么好的朋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