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我帮你戴上。」
蔷色拥抱继母,「至少我也过过四年好日子。」
母女二人哭得四目红红。
回到家,蔷色忽然对父亲不耐烦起来。
她冷眼看他。
她要找出为什么女人都不得不离开他的原因。
他下班回来,一言不发,先做他要做的事、淋浴、更衣,每隔些时候问:「牙膏放在何处,白色毛巾都用光了吗,」并不关心其它的事。
完全忘却独生女儿的生日。
日子久了,前来报恩的仙女也不过如一个普通家庭主妇,他倚赖性重,并且愿意躲懒。
蔷色所不知道的是,在公司里,甄文彬可以三个钟头会议不表示一点意见,这样,他至少可以达到不做不错的目标,而且,上头一问起什么,他第一个反应便是推卸,永不承担任何责任。
上司同事都有点怕他,有事都不与他商量。
是这样,永远升不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