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无极按着他的手,不让他抽离,却笑的无畏,“圣人呀,您的霸道与占有欲越是教人害怕,我越是心动的厉害,大概是我疯了,疯了就疯了吧。”
他又低头,亲了一下师父的唇角,“一想到您会为我露出这样焦躁与阴郁的神情,我都要飘起来了。”
在北渊洲呆的久了,魔洲奔放的民风到底还是影响了殷无极几分。
这样的潜移默化下,他自己虽不觉得,但那少年般的热烈与滚烫,直白与赤诚,是最吸引人的初升之日,也是含蓄内敛的圣人天然的克星。
“故意的?”谢衍也回过味儿来了,他收回手,又将山海剑回鞘,看着徒弟撩起一缕被剑锋擦过的长发,得意洋洋的,像是炫耀战绩。
“……你这心思,越来越多了,偏是来折磨我?”谢衍伸手,接住那一缕飘落的长发,握在手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