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若始终没说她的方法,也没有机会,空中小姐一直在他们旁边来来去去,又是酒,又是果仁,又是毛巾,又是餐牌。
扣紧安全带的灯熄了,可若起身去了一趟洗手间,三分钟就回来。
「你说有办法。」他向她再追问。
「安静些。时间到了自然揭晓。」
她说:「喝杯白酒睡一觉,太累了。」
「可若——」他盯著她。「这事不能开玩笑。」
「相信我,令刚。无论我做甚么,全为我们前途。我不会开玩笑。」
「甚么时候做?在东京报警?」他问。
「不是有人监视我们吗?低声些。」
他下意识地四下张望,看不出谁是监视他们的人。但肯定有,陈炳权是非常周全的人。
「你要知道,在东京他们关系极好。」
「不要瞎猜。」
「不能到纽约才做,那边他们的势力更大,我们没有机会。」他患得患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