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有时候心里所受的伤,即使过了很久,也还是很难弥补起来的啊。有些丑恶的嘴脸,却是怎么也忘不掉。」抬起头,略带忧郁的深棕眼眸凝视著他,轻声问:「这些,你都忘掉了吗?」
安奉岩不禁一愣。柴汉慈说的没错,纵使是现在,距离需要他人伸出援手的日子已经过去很久,但是,偶尔他还是会梦见自尊被践踏在地,却仍是遭到拒绝的情景。那真是一个挥不去的梦魇。或许,这也正是他要不眠不休、力争上游的原因之一。
安奉岩早知道柴汉慈不会是一个没有故事的女人,而现在她深刻的询问,更让他肯定自己的猜测没错。没有多想,他便冲动地用双手紧紧将柴汉慈纤细的手包围在掌中,仿佛这样捧著,就能将自己身上的温暖传递到她心里去,抚平她脸上那抹罕见的脆弱神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