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」
「好啦,别再提啦,我相信就是了!」
柴汉慈急忙打断他的描述,觉得脸颊有点发热。没想到自己偶发的善心,竟会给安奉岩这么深的印象,连细节都记得那么清楚。她既觉得赧热,又有些羞惭,只有刻意以轻松的语气掩饰不自在。在男人与现实中来去多年,她几乎要忘记自己还有良心了。「亏你还记得这种小事,我可是很少发善心的。」
安奉岩正色回应:
「这不是小事。如果不是你,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。再忍下去,我简直没有做人的尊严了;如果想争一口气,家里下半个月的生活费、必要支出就没有著落了。你不但帮我解围,还安慰我,让我觉得自己还能拥有完整的尊严,这怎么能说是小事?」
柴汉慈又是一愣!她真的不记得自己安慰过他了。
「安慰你?我吗?」
安奉岩看她茫然的神情,微感失望地叹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