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可能是米酒喝多了。
她回到床上去。
年纪大令她最困惑的地方倒不是外型步向低潮,她最近发觉(一)从前做一小时起货的报告今日要做九十分钟,(二)无论做什么,很快就疲倦了。
可怕。
难怪老人家看上去总是有点儿邋遢,在很多个疲倦的早晨芳契都问自己:能否隔天洗头?需要很大的意志力才能克服这种堕落性思想。
开始是不再洗头,接著放弃节食,跟住不穿丝袜,于是整个人崩溃,专门挑有橡筋头的衣裙,脸黄黄的,接受命运安排。
不,芳契握紧拳头,不,她有的是斗志,她会努力到七十岁,假如有七十岁的话。
芳契朦胧入梦。
「你可觉得其中分别?」
芳契转身苦笑,有什么分别,关永实今天这番话只有令她更加难做。
「她并没有觉得。」
「再过两大吧,她大忙了,对身体不加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