終于將耳環取出戴上。
她好想趕快讓他看到自己戴著這副耳環的嬌俏模樣,听到他的衷心贊美和永不重復的浪漫情話。
她也不知道自己最近究竟是怎麼回事,腦海中老是浮現他那有時深情、有時頑皮,有時卻又故意裝得一本正經的眼眸。
吃飯時想到他,工作時想到他,坐時想他,站時想他,看著天上白雲時想到他,望著門口發呆時想到他,連晚上作夢時也揮不去他的身影。
昨天夜里,她呆呆地看了整晚的天花板,一想到今天要陪他去看電影,就開心得怎麼也睡不著覺,四點多就爬起來坐在梳妝台前細細打扮……
她真是痴了、傻了、沉淪了,她以前和清波約會時從不曾這樣說--腦海中一閃過「吳清波」三個字,她雀躍不已的心情立刻跌到了谷底,一股強烈的罪惡感像浪潮般不停撞擊她的心房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