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鸢飞试著从人性的角度说服她:「你只当是救人一命为自己积德不好吗?你啊,就是太会算计了。把生意场上那一套全都搬到家里来,活著多累啊!我是那种随便对女人动心的人吗?咱们也做了三年夫妻,你若是真了解我,就该知道我只是不想好端端一个美人落得悲剧收场,那对夜裘图是种玷污,你明白吗?」
他的画,她不明白;他的话,却是叫她彻底绝望了。
「随你的意吧!」
拿起闲置多日的刻刀和那做了一半的竹床,丝竹一刀刀刻了上去。
「这个……这个这个摆进屋子里……仔细点!要是磕到踫到,你们赔得起吗?」
骆老爷子跟几个老哥们喝完早茶回来就见后院乱成一团,「这是干什么呢?」
几个小厮搬著东西,忙里偷闲答应著:「三夫人搬家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