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仍是笑不可抑,笑到呛声,猛然咳了几下。
「我没想到你也会害怕。」征云笑说,手边拭著笑得呛出的眼泪。
「我当然害怕,我宁可跟你在餐桌上、在河里亲热快活,这样就算死了,也是做个风流鬼,也不要这样不明不白的掉入山谷而粉身碎骨。还是……你要我跟一道殉情?」维扬调侃的说。
「臭美,谁要跟你殉情啊!而且你死了,赛玛一定会为你哭得死去活来,你不心疼吗?」
「原来你真的在吃醋?」维扬笑说。
「我没有。」其实她也正在为刚才的冲动感到后悔。「我只是不习惯吉普车的性能罢了,才会发生刚才那件事。如果因此让你受到惊吓,我愿意道歉。」
「自从你跌下马的那一次之后,以后你再做任何疯狂的事出来,我都不会感到意外。」
「这完全是不相关的两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