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走了十分钟的路程,在密簇簇的亚热带植物中,吸饱了含青草味的新鲜空气,来到一座峭壁,有一道雪白的小型瀑布美妙的挂下山谷。
「你常带女朋友来这里?」
「只有最心爱的女人。」他说。我没好气的笑,顺道打个呵欠。
「你像毒癖发作似的。」他骂我。
「送我回去吧,我的心情,同你的不一样。」
「如果嫌这里老士,我们可以去欧洲,我们去尼瓜拉加,去岑里……」
「光明,我想回去。」
他悲哀的看著我,「金丝雀关在笼子里,再也不懂得飞。」
我说:「我从来不会飞,我跟本不是雀类。」
「你是什么?」
「我是一个想东山再起的女人。」
他没奈何,开车送我回家。
我说:「记住我们的东道。」
「如果我赢了,在天鹅酒吧见。」他说。
「如果你输了,以后不准再说认得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