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爱你。」
「爱情,多少之暴政假汝之名而行。」
叮当笑了。她有笑的理由。
她的婚纱柔软而贴身,奶白色的比利时纱边,同色的半跟鞋。
花球用蛋白花,香气喷鼻,叮当说:「放在冰箱里,到时取出来用。」
婚纱用一顶珠冠压在额上。
我由衷地说:「但愿每个新娘都这么美丽。」
她吻我的脸,「大雄,我爱你。」
我完全相信,谁会为一个不相干的人出那么多诡计,伤那么多脑筋,死那么多细胞,她当然爱我。
叮当这几天容光焕发,艳光四射。
她告诉我新居终于落成,无论被褥毛巾、厨房用具,都是她的心血。
我更正她,「你的朋友方盈的心血。」
叮当瞪我一眼。
看到新书房的时候,我真正的感动——
吊扇正在缓缓转动,四周都是绿色的攀缘植物,一张半旧的书桌,与我心爱的旋转椅,都搬来了,